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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嫂的出身和现在都养尊处优,她肌肤赛雪,珠圆玉润的双臂上生有  (第5/10页)
。    “荣弟,什么时候学期考试,暑期你要回家一行,我听说姨母已和你物色一个对偶了。    “或者在暑期中、要完娶过门哩!”    他一面吃,一面对我说着。    表嫂也微笑的插了一口说:    “好啦,快点结婚,快点养了儿子,姨母才可欢喜抱孙呀!”    表嫂带着戏耍般的说,我傀得面红耳热起来,快点要把碗里的饭吃完,不细嚼的吞下了两三口,然后放下了碗筷,起身就要走。表哥接着再说:    “我吃饭后,要告知你一件事。”    “甚么事就坦白就说出来,怎么要等到饭后?”    表嫂微笑着瞟了表哥一个眼睛的说,我的脸炽热得好像吃酒一般,故意打着不自然的笑脸,离开了食室。    饭后表哥果然到我房里来。他坐在布椅上,斜着身子在抽纸烟。    我故意拿了课本要研究课题。他开口便说:    “以后做事,应该自己反省一下,我们是名门之家,倘一朝家门出丑,声誉损失,那还了得。    新雇来的乌衣姨妈,你万不能鬼头鬼恼,不知死活。    如果将来再发生第二回阿兰的事,不但对不住我,就是你那死去的父亲,也要呕血九泉呀!”    “哥哥放心,阿兰的事,我已自怨自艾,认罪悔改了,现在,我那里再敢想入非非呢!”    “能够改过,回头是岸,努力着你的前程,中学毕业后一你要考进大学呀!姨丈是江南名士,你最少应有一技之长,才是道理。    表哥说完一大篇话,对我精神上的教训,实在不少。    我为了此话的感动,回忆到下午回家时在巴士车上的理想意志,恍然悔悟我过去的错误,于是和他发出了誓言:    “哥哥放心吧,以后如果我再踏旧辙,哥哥可用鞋子打我的嘴巴!”    表哥听后点头便走。    我开着光亮的电灯,掀开了课本,一个人就静悄悄的用工了。    夏天的气侯,是这么的酷热呀!蚊子不住的欺悔我,一手挥着扇拍拍了蚊子,一手按着课本,这样勉强了几个钟头,精神觉得有点疲倦了,打算要上床就寝,于是关了电灯,缓步到卧室外去吸吸一口新鲜空气。    楼上的表哥嫂,大概已是熟睡了吧。可是小花狗还没有睡,牠也和我一样的散了散步,摇摇了尾尾。    乌衣姐的卧室,电灯依然还是开着的,窗门虽然关闭着,可是没有上门锁,因此中间就裂开了一条缝隙,内面的灯光,便从这缝隙透了出来。    我由好奇心的驱使,偷偷地的从这灯光望进里面。恰巧对着睡床的中央,她们两人所表演的戏剧,就活生生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她们上面都穿着衬衣,下面的裤子只拉开了一半。年长的压在年小的上面,两人都抱紧了手,一上一下的磨擦着,两个嘴巴也很热烈的亲着嘴呀!    我觉得有点奇怪了,为什么女人和女人也要弄着这出把戏?    她们越磨擦越出力了,睡床便叮嗒作响,最后她们都伸直了脚,吻吻了嘴,闭起了眼睛的平息下去。    我看得忍不住了,几乎要破门而入,可是始终没有勇气,因为还找不到甚么事来向她开口的。    心里想:她们这时正是春情勃发的当儿,倘若我能够这时进房,那甚么事都不用说了,我摸着了头恼,踌躇了几分钟,不甘心同房就寝,又末敢轻声叫门。    忽然小花狗汪汪汪的叫了三声,乌衣大姐开门出来了。    她见我在门前踱来踱去,带着奇怪的心理启口的说着:    “少爷,怎么还没有睡,时候不早了呀!”    “是的,天气很热,所以我在外面纳凉。”    鸟衣大姐打着笑脸,缓步走到厕所去。我尾其后也到厕所里去。    “大姊,厨房里没有开水呀!”    她小便后到厨房边来,笑咪咪地越显出脸庞上的两个可爱的梨涡。啊啊,我昏了,我的理智已是昏昧了,哥哥的逆耳忠言,这期间。我已是忘记了。    在厨房边的一角,我猛然大着胆子把她抱住。    “喂!”的一声,她把我推开来。    然后呈着笑脸,眼睛注视着我说。    “少爷!你小小小年纪“为甚么就这样?你也懂得甚么是爱情吗?”    我不说甚么话,只牵着她的手,表示对她很恳切的要求。    厨房里的电灯,闪闪地在发出五足火的光,她羞答答般的低着了头而无言。    我再把她抱住,在她的嘴上吻个不休,大姐也似乎有热起劲了,送出了她的舌头在我的嘴里抽送了一场,然后吮着我的唇,又吻着我的眼睛,再把嘴巴凑在我的嘴角上细细声的说:    “到我房里坐去吧!”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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