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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你  (第2/2页)
    电话响了,是梦中人。    “吃晚饭了么?”    她撒谎:“刚吃完。”    她听到他在那边低笑,问:“吃的什么?”    “那个……”她措手不及,随口胡诌:“外卖披萨和炸鸡。”    听着她声音有点低沉,不复往日的明媚,左斯年说:“不舒服?”    “没有。”她否认地很快:“好着呢,在追剧。”    “什么剧啊?”    什么剧,她看了一下午,也没看到心里。讲的什么,不知道。    “哎呀反正你不会感兴趣的。”她疲惫地起身打开客厅大灯。    左斯年站在楼下,看着窗户上那个魂牵梦绕的剪影,一时哽咽,但是笑着问:“有没有想我?”    这个男人太粘人了,隔叁差五就要确认,比小娇妻还娇妻。梁佑瑾有些理解为什么男人最怕女人问你爱不爱我了,这个问题真的很难回答。    想,想到骨子里,但是要怎么说,她仍旧有着东方人的内敛。    做了那么多爱,一定要再说出口确认么?    “嗯。”    “有多想?”    “比昨天多一点吧。”    “哪想了?”他穷追不舍。    梁佑瑾本就头昏,没心情跟他打转,歪着脑袋用肩膀夹着手机,迷迷糊糊进厨房,想弄点吃的。    煮面的时候,她就这么和他说着毫无营养的词句,用筷子胡乱搅了搅面,差不多熟了,关火。    原来恋爱真的没有前因后果,也不需要逻辑思维。    他在电话里说的每一句话,都没有实际意义,但就是说得她心头暖暖的。    心里越暖,她反而越失落。    为什么这么好的他,却不在身边。    说得再好听,有什么用啊。    她单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去端锅。    “啊!”    咣当一声巨响,传来女人的尖叫惊呼。左斯年呼吸一顿,担心:“怎么了小瑾?”    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骆驼。    梁佑瑾坐在厨房地上,从来没有如此脆弱。她哭着说:“想你有什么用,我累了倦了你都不在身边,说一百句好听的不如陪着我。”    她不是矫情的人。旅居E国那么多年,她不是没遇到困难。通下水道,换灯泡,熬大夜准备考试,病了自己冒着大雨看医生,一个人时候,心里明知没有依靠,无比坚强。    除夕夜一个人包饺子,饺子下锅,一个不剩全漏了。    她吃着面片汤,打电话跟夏轻莺说过年好。多余的苦难一个字不提。    她始终提醒自己,外科医生就是很辛苦,左斯年做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容易,她一定支持包容理解他的事业。    可是这一刻,她把这些通通忘到了脑后。    梁佑瑾披着外套,看着满地狼藉,抽泣着,把心里的思念和埋怨一股脑倾倒。    爱是盔甲,也是软肋。    左斯年安抚着,快步爬上楼梯。    这才对,这才是她的小瑾,直白的,不遮掩,轰轰烈烈。    “开门。”    梁佑瑾止住了哭,打着嗝抽噎:“你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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