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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章  (第2/2页)
紧抵住,全然动弹不得。    她这话音未歇,裴行之顿然思及当日她也曾三上公堂。    且在这个素来以女子抛头露面为耻的世间,她却三上公堂,改名换姓,打破“女子不可从医”的偏见去自立门户,连当日都能不顾性命独上珺山,为他以身挡箭。    说实话,裴行之是有些敬佩她的。    或许也正正因了如此,他的心才会因她而悸动。    男人轻叹一声,抱着她的双手亦不由紧了紧,他软了语气,顺着她的话道:“是是是,我家阿汐能破了当日的困局,全凭自己。”    慕汐对他这番温言软语只觉得恶心至极,她转了话题寒声道:“殿下想做的事也已经做了,还待在此处作什么?”    裴行之用下巴抵住她的发顶,神色温柔缱绻:“本王今晚想歇在这里。”    感觉到捆住她的那双手略有松动,慕汐当即猛地将他推离,自己掖了被褥坐着缩回角落,面色冷冷:“奈何我不愿和一条随时都可能会发情的狗共躺一张榻上。”    原躺着的人登时黑了脸。    裴行之面色幽幽地看着她,“若换了旁人说这话 你信不信他立刻人头落地。”    慕汐丝毫不惧,讪笑道:“我当然信。殿下若有这能耐,也大可一刀把我了结,这般彼此都好。”    “你少拿激将法刺本王,若是把本王逼急了,纵然舍不得剜了你,旁人也休想好过。”    裴行之忍着滔天怒意披衣下榻,直接踹门扬长而去。    若还留在此处,他怕自己真的会控制不住掐上她的脖颈,以令那张嘴再吐不出伤他的言语。    直到门被裴行之一脚踹上,慕汐那紧绷的神经才缓缓松下,然她此时全身的力气却都似被耗尽般,连想穿衣下榻去洗净这一身的污垢也不能。    半晌,不知思及了什么,慕汐面色霎白,顾不得双腿发软,她扶着床沿披了衣,踉踉跄跄地跑向置于角落的药匣子,并从里头翻出石菖蒲粉,倒出一小撮直接服用。    石菖蒲有避孕之效。不论怎样,她绝不能怀上裴行之的孩子,绝不能困囿于他的牢笼里。    这一夜过后,两人再没见过面,连慕汐每日的膳食也皆是由膳房的人送到慕汐房门外,偶尔拿饭时见着裴行之从对门出来,她也懒得给他一个正眼,取了饭食便迅速把门关上。    艅艎又行了有六七日,至午后时分,终于在距离淮州有近四十里的码头停下,此时早已有王府的人带了两辆前后皆挂着橘色彩绣金丝无骨灯的马车候在一旁。    方从舷梯下来,慕汐便见乌泱泱的一群人候在码头处,领首站的那个正是管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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