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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7章  (第2/2页)
简便先走了。    安博言坐在沙发上接电话,大部分时间只是在听,零星的几句话中可以听出应该是工作上的。    安愉也不想多留,准备偷偷走人。    安博言注意到,“安愉,你等一下。”    快速结束了通话,他拍了拍身边的沙发,“过来这边坐。”    安愉站在原地没动,“我等一下还有别的地方去,你要没重要的事我就先走了。”    “我们之间没重要的事吗?我以为你应该很心急才对。”    是的,安愉很急,时间拖的越长对付聿礼越不利。    但没有任何突破口可以打破现在的局面。    安愉沉默的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你说。”    “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留了案底他很难在这个行业待下去,但坐过牢就绝对待不下去。不否认他有才能,只是这点才能还不足以让他重获新生,这个赌博意义不大,且损失惨重。”    安博言音量放的很低,有种循循善诱的错觉,“跟他分手,再无往来,我就撤诉,怎么样?”    想到罗敏娟的死亡,付聿礼被砸的工作室,眼下被拘看守所的困境,以及他毫不配合的态度,安愉觉得付聿礼以一种非常消极的姿态选择了放弃。    她想不明白这种改变自哪里来,可能从罗敏娟去世开始就已经埋下了种子,又或者是更早的时候。    他的牺牲也确实过于巨大了,如果安博言始终不肯放手,难保之后不会有别的糟心事,安愉没有什么信心能把付聿礼拉住泥沼。    正面的感情应该是积极向上的,哪怕他们曾经拥有过,现在也只剩入不了眼的残骸。    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愿分手不是因为他们爱的有多深,而是反感于这种被迫的形式,所以才选择抵抗。    静默了许久,安愉抓了一把头发,脸色难看的开口:“我考虑两天再答复你。”    “我不想等这两天,我可以给你半小时。”    于是两人面对面安静的坐了十几分钟,安博言终于等来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很正常,安愉已经没的选了。    安博言胸口有种被束缚太久突然得到自由的茫然感,紧接着是无法抑制的狂喜。    他摘掉眼镜随手扔在茶几上,捏了捏鼻梁,控制了一下情绪,随后尽量平静的点了点头,“我明天安排律师走撤诉流程。”    “只是撤诉不够。”安愉冷淡的看着他,“你做了这么多事,总有做点补偿。”    “可以,你觉得什么补偿比较合适?”    lt;a href=白月光 lt;a href= title=尧三青target=_blankgt;尧三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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