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169。智者不入爱河 (第2/4页)
。」 「那你道歉。」凌思思哼了一声,没好气道。 这样刁蛮任性又含着娇气的言语和情绪,都是他记忆里所熟悉的,季紓抬头看向镜子里鼓着腮帮子生闷气的凌思思,终于忍俊不禁。 他替她挽了个精巧的髻,轻笑一声,道:「我错了。」 凌思思顿了顿,嫌弃:「敷衍。」 「那怎么办呢?道歉没用,我这礼物就没机会送出手了。」季紓见她如此认真,心里好笑的同时,长长的睫毛覆下来,撩开她鬓边的碎发,俯身附在她耳边,语气中带上几分讨好的委屈,「别气了?」 凌思思:「……」 一听到礼物,她心头微痒,都说好奇心害死一隻猫,大概说的就是现在。 她既恼他质疑自己的真心,又忍不住好奇,遂抬眼恶狠狠地瞪他。 「那你好好说,自己错哪里了?」 季紓目光微闪,勾唇轻笑,微微俯身道:「臣罪丘山。」 「哼,油嘴滑舌。」凌思思见他这副罪臣请罪的样子,到底忍不住,笑了起来,横他一眼,「别以为这样就原谅你。」 她说着,无视他脸上的笑意,从镜子里看自己头上新梳起的发髻,左看右看,不满意地噘嘴,「都梳歪了。」 他梳了平常凌思思最常梳的那种款式,上回情况紧急,他梳得生疏,这次却明显熟稔许多,看上去也还整齐,这一句显然是她故意挑剔。 季紓好脾气地没与她计较,只扶着她头上新梳的发髻,徵询地看着镜子:「那,再来一遍?」 「不要了。」她扬起下頜,摇头。 「那便不要了。」他从善如流,从一旁的妆奩里挑选饰品,一边道:「对了,今日太子下詔,詔端王和沉燁回京述职,顺道留在宫中观礼。」 「端王?」凌思思来了精神,疑惑道:「太子詔沉燁回来就算了,詔靳尚回来干什么?」 照理说,靳尹好不容易走到这里,称帝登基,何必在这紧要关头找自己不痛快,詔昔日的“竞争对手”回京呢? 如此吃力不讨好的事,还可能带来威胁,危及自己的登基大典,依照靳尹的性子应该不可能才是啊。 季紓同样皱了皱眉,「太子的意思,是为免端王生事,?南方势力反攻帝京,故而借此詔沉燁与其一同归京,也好就近放在眼皮子下查看。」 话虽这么说,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看了眼凌思思想得入神的神情,目光微动,温柔骤然在他眼间荡漾开来,他低垂眼眸,伸手理了理她额前的瀏海,开口道:「不说这些。方才和你说的礼物,便允你一愿吧。」 「嗯?」凌思思眨了眨眼,「什么都可以吗?」 「嗯。什么都可以。」 「这么灵……」她想了一下,方道:「那,我喜欢月亮,希望月亮永远落在我这里,能吗?」 季紓深深望着她,黑眸闪动,似蕴有千言万语,微不可闻。 许久,他方才发自真心地扬唇一笑。只一下,吻落在她头发上,旋即蜻蜓点水般,不经意地抬手在她发间一点。 凌思思怔怔地伸手,似在发间摸到了什么。 铜镜里,是他上次替她簪上的那只蝴蝶发簪,于斑驳日光下,流转微芒,灿烂不可方物。 季紓打量她红扑扑的脸,眼里似有满足的笑意,道:「允你所愿。」 香炉中烟雾繚绕上升,安静得可以听见室外风吹落叶的声响。 靳尹闭眼假寐,鼻端安神香的气味浓郁,呛得人昏昏沉沉,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早朝之上,他提出欲于登基大典同一天册封凌思思为后,果不其然惹来群臣反对,说来说去无非又是那几句,听得他烦不胜烦。 他已大权在握,自然是想立谁就立谁,何必与他们分辩,于是他任由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陈词,最终也只是冷冷丢下一句“本宫心意已决”,便强势地结束这场闹剧。 下朝后,他下意识地来到了丽水殿,便看到面有难色的凌思思,她被尚仪局的几个教习嬤嬤围着,教导礼仪,儘管嬤嬤严厉,可她似乎怎么也学不会,面上浮现出难得的无奈与心虚。 他在廊下远远看着,不由得笑了起来,惹来她的注目,凌思思那一瞬的神情有些无措,有些紧张,似是感到有些难堪,不禁恼道:「你笑什么?我刚开始学,不熟悉也是很正常的。」 他定定地看着她,漫不经心地道:「学不会也没关係,你是皇后,只需要站在那里就好,旁的别人做就好了。」 作为一个皇后,她不需要凡事亲力亲为,只要一声令下,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