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之屋_50棋子弃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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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棋子弃子 (第1/2页)

    何英淞是偷渡出了意外?

    出走的人皆有不得不离开的原因,一张孤独的风筝,断了线,坠落在海上多半也没有人找,一旦离开陆地,没有鳃的人类终究是很脆弱的。

    但若真是谋财害命,怎会放过何英淞手上名贵腕表?难道打斗抢夺中不慎落海?

    一切也许不会有答案,甚至,法医张宁说碎肉组织已被鱼胃强酸浸泡太久,DNA严重毁损,至多能确定是人类的组织,至于精确的身份比对,不可能。

    那只手真是何英淞?或者拿了他腕表的其他人?也可能根本是鲨鱼巡游的所至异国他乡的倒霉人。

    是他吗?

    闻邵锦在桌的另一侧,微微点头,「很大可能是他的表。」给予肯定答覆,B.H.确实是何英淞的英文名缩写,尽管她不能说认得他的每一块表。

    虽点头,但不再望那几张照片,霍旻轻轻在桌底握住她的手,冰凉、轻颤。

    照片太恶心了,连照片也这么恶,难以想像第一现场的人遭了什么罪,霍旻皱眉将照片拿到近前端详,若这真的是何英淞,她抿抿唇,有些想笑但当前不适合。

    能指认表,但无法确认肉,结果终会是一个悬案,悬而未决的疑难杂症。

    原来啊,那个晚上,游艇底下真是个血肉屠场,银色灯光打入深海,光明与鲜血很快引来杀机,大自然绝不容情的法则。

    残酷,但不邪恶,邪恶的始终是人的心。

    荣宇天望她,脸色很差,这无关情感,无关夫妻间曾有的爱恨,单纯就是照片太恶心了,「闻主席,没事吧?」

    她摆摆手,想说点什么但只吐出几个字,「不好意思我......」站起来就朝门外走,霍旻对他点点头,忙跟过去。

    一进化妆间闻邵锦便吐了。

    霍旻给她递湿纸巾,想拿个纸杯让她漱口,荣宇天等在外头,听到她说,立即去拿了。

    一会儿,重整仪容,出了化妆间闻邵锦还感觉脚步有些虚浮。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荣宇天问,那张脸白的没有血色。

    是,一早醒来确实不对,微妙的预感,好的不灵坏的灵,何云森刚死马上捞到何英淞的手,难道这两父子还在奈何桥上密谋?阴魂不散不肯放过她?

    「我没事。」她答,荣宇天满面关心,但在西湾总警署却不能表现太多,重案组组长洪庆过来,请她们对刚刚的指认内容签名,霍旻代表签了。

    消息防护严密,目前尚未走漏,请闻邵锦来指认,进出都是地检署专车由地库秘密进出,然而渔港那边,船东、摊主、当时市场中被杀鱼佬惊吓嚷嚷引来的人,难保记者不知道,只是无法联想死者身份,鲨鱼肚中的残肢加豪表,恶心惊悚加奇情,绝对吸引流量。

    地检署的车并非去往闻家,而是霍旻的事务所,然后霍旻才开了车送闻邵锦。

    这些事,助手们也不知道。

    回到闻宅,钟姨将茶点送入阳光房中便退出去,果盘、小点、热洋甘菊茶,霍旻握住闻邵锦的手,「没事的,DNA无法鉴定,我得到的消息也是这样,就算那真是何英淞也不要紧。」

    是他,不是他,都牵扯不了旁人。

    闻邵锦点头,她不怕,只是不知为何心头总这么慌落落的,从何云森突然死时开始,「何云森的死,我总觉得奇怪。」突然就心脏病发了。

    霍旻沉吟,「奇怪也不奇怪,想他死的人太多了。」

    想他死的人太多了,那日韩彬也说过一样的话,谁做的并不重要。

    「不过......倒是有个传言,说他近来态度松动,精神上缓和不少,可能和接触宗教有关?」霍旻也疑惑,何云森真是能信鬼神的人?难道穷途末路使人开悟?

    宗教?

    闻邵锦蹙眉,确实不少宗教在狱中传教,善良地给罪人们一线生机,只要忏悔,都还不晚,多少死囚行前受了洗?但何云森心志坚定哪里是病急乱投医的人?

    「什么宗教?」

    「消息不太明确,似乎是这段时间发展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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